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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薛鐵衣的請求(一更)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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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自然不肯善罷甘休,於是一群閑極無聊的家夥聚在一起竟然相處了這麽一個異想天開的主意。既然胤安人耍詭計廢了他們的高手,那他們就要去替高手們討回公道,他們去圍攻胤安人駐紮的軍營!

謝安瀾覺得自己都要被這些紈絝們天馬行空的想法給震驚到了。但是你還不忍心太打擊他們,畢竟人家是真的在為了東陵自己人打抱不平,不是單純的想要打架鬧事。總不能太過打擊年輕的愛國心的。

只是...謝安瀾和穆翎互相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無奈無語無話可說。

好半天,謝安瀾才問道:“你們打算怎麽辦?”

高小胖理所當然地道:“打啊!”

“你們...打得過人家嗎?”那可是三千精銳兵馬,其中說不定還隱藏著蒼龍營的高手。就這麽一群紈絝子弟,別說三千,就是三十他們只怕也未必能夠打得過。

高小胖有些不高興的翻著白眼,道:“謝公子,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不如你和穆公子也一起加入我們啊?”

謝安瀾心中暗道,我又不是腦殘,還加入你們。

高小胖顯然不知道謝安瀾心中的吐槽,得意洋洋的伸手去拍謝安瀾的肩膀道:“小打小鬧算什麽?有本公子罩著你,咱麽那可是要幹大事的人。”謝安瀾身形一閃換到了穆翎的另一邊,讓高小胖拍了個空。

穆翎無奈地嘆了口氣,不遠處傳來的喧鬧聲讓人有些頭暈。看向站在旁邊的顏錦庭問道:“顏小侯爺,你也跟著他們鬧?”雖然顏錦庭性子有些高傲,目空一切的樣子很不討喜。但是腦子至少還是正常的,大多時候都是可以溝通的。

顏錦庭看看不遠處的胤安人大營,眼中閃爍著少見的亮光,道:“當然!”

“.......”

高小胖總算看出了他們並沒有想要加入他們的意思,有些不高興地道:“既然你們不打算幫忙,那就算了。我們先走了。”

說完便拉著顏錦庭往回跑去,顏錦庭對著兩人揮揮手竟然真的跟著跑了。

被拋在外面的謝安瀾和穆翎雙雙嘆了口氣。謝安瀾問道:“怎麽辦?我們回去?”

穆翎皺眉道:“總覺得要出事啊。”

“可不是要出事了麽?現在那些胤安人還在隱忍,但是他們若是再鬧下去,那些人就算動手他們也不理虧。一群紈絝也敢沖擊別國使臣的衛隊,膽子真是不小。”謝安瀾道。穆翎道:“這些家夥是被人給忽悠了吧?”

謝安瀾打量著那群年輕人,還看到了幾個有些眼熟的面孔。挑眉笑道:“不過這些人也不是全無優點的。”

穆翎不以為然,“優點?他們能有什麽優點?”

謝安瀾道:“明知不可為而為之,勇氣可見啊。”

穆翎毫不客氣地吐槽,“我看他們未必知道不可為。”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是勇氣可嘉,不知道什麽可為什麽不可為,那就是蠢。

謝安瀾擺擺手,道:“不管怎麽樣吧,得想想辦法,真的鬧出事兒來咱們可真的不占理。”哪怕就是真的是胤安人打傷了那些高手,沒有抓到對手把柄的時候就貿然沖上門來,最後原本占理的只怕也要變成無理了。穆翎道:“我回去報個信?”

謝安瀾皺眉道:“這麽多人往這邊來,城裏應該會有人知道吧?”

穆翎道:“如果有人故意截斷了消息呢?”

完全截斷是不可能,但是只要延遲或者能夠解決這件事的人不知道,那麽也就夠了。

謝安瀾思索了片刻,點頭道:“也好,以防萬一穆兄你先去一趟承天府吧。我在這裏看著,如果沒有人從中作梗,應該會快就會有人來了。”

穆翎點點頭,也不耽擱,直接拉過了綁在不遠處的一匹有著靖安侯府印記的馬兒直接騎上就走了。正被熱血沖昏了頭腦的顏錦庭竟然也完全不知道自己的馬兒被人給騎走了。

胤安大營外越來越熱鬧起來,日上中天漸漸地惹了起來,讓認得脾氣也跟著暴躁起來了。原來還在營地外面叫罵的紈絝中不知有誰突然叫了一聲,“咱們沖進去!”

立刻就有人響應起來,抓著兵器的紈絝們紛紛吼叫著往軍營大門口沖去。

那些胤安軍士見狀,立刻迎了上來。開始還能有點分寸,但是但是這種混亂的場面,只要有一個人受傷立刻就會牽連出更大更多的動亂。謝安瀾看著高小胖急吼吼的想要往前沖,也顧不得許多直接抽出腰間的軟鞭朝著高小胖的手臂卷去。原本她是想要纏住高小胖的腰的,但是高小胖的腰實在是太粗了一些,軟鞭雖然不斷,但是纏住了高小胖的腰之後也就沒那麽長了。

高小胖只覺得左臂一緊,低頭一看才發現左臂上纏著一條銀色的軟鞭。立刻回頭去看,果然看到軟鞭的另一頭被謝安瀾拽在手裏。只是高小胖太重了,即便是謝安瀾輕易也拽不動他,於是兩人只得僵持住了。

“你!你...你快放開本公子!”高小胖焦急地道。

謝安瀾沒好氣地道:“就憑你們一群花拳繡腿,還想要去沖擊胤安軍營,沒事兒多吃點豬腦補補吧。”

“呸!誰要吃豬腦啊?”高小胖厭惡的道,“那萬一能補什麽?”

謝安瀾道:“補腦啊,你腦子連豬都不如,吃豬腦正好補補。”

“餵!你別以為跟我大哥有交情我就不會揍你!”高小胖怒道。

謝安瀾嗤笑一聲,“有本事你先打過我再說啊。”

高小胖憤怒地想要掙紮,但是那軟鞭將他的手臂纏的緊緊的,就算是他自己用右手去解也根本解不開。被謝安瀾一拉就跟進了,痛的高小胖直叫喚。

謝安瀾趁機用力將他拉了出來,伸手狠狠地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道:“你自己看看,就憑你們這些人打得過那些人嗎?”

高小胖回頭看過去,才發現在他跟謝安瀾僵持的時間裏局面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原本氣勢洶洶的紈絝們已經躺在地上大半了。剩下的即便還在負隅頑抗也是茍延殘喘,眼看著就要不行了。

高小胖頓時傻眼,“怎...怎麽會這樣?”

謝安瀾沒好氣地道:“虧你還是從小生活的定遠侯府的,你們高家那些護衛是什麽水平?胤安攝政王的護衛只會比他們更高不會比他們更低。你們居然還想要沖擊人家的大營,是什麽給了你這樣的勇氣?”

高小胖眨了眨眼睛,胖乎乎的臉上多了幾分委屈和茫然。又有些不甘的小聲道:“難道,這事兒就這麽算了?那咱們的人不是白白吃虧了?”

謝安瀾嘆氣道:“這麽大的事情,你們就沒有想過找有能力的人來解決?而且,既然發生了這麽嚴重的事情,你們以為上面的人不知道,不會調查麽?”

高小胖道:“我們也想要幫忙啊,上次我們不也幫了很多忙麽?”如果可以,誰願意整天被人紈絝廢材的叫啊。他們也想要建功立業啊。

看著眼前小胖子委委屈屈的模樣,謝安瀾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他的大腦袋道:“以後做什麽事情多想想。”

高小胖怒瞪著他,“你還比我小呢,怎麽能摸我的腦袋?”

謝安瀾挑眉笑道:“怎麽就摸不得了?”

高小胖哼哼,“我娘說了,男兒頭,女兒腰,只能看,不能撈。懂麽?”

謝安瀾忍住笑,點點頭道:“好,我懂了。以後保證不摸你成麽?你當我想摸你啊?”長得又不帥,還不是看你可憐巴巴地小模樣有點可愛麽。高小胖張了張嘴,突然大叫道:“不好,顏老三要遭!”說著就想要往前沖。

謝安瀾好不容易將這小胖子拿回來,怎麽能讓他又跑了。一把將他抓住,往後面一推道:“你待著,我去!”

顏錦庭的武功畢竟不錯,只是臨陣的經驗極少罷了,這段時間竟然也有幾分進步。別的紈絝五六個人打一個都一敗塗地,顏錦庭一個人對打一個,竟然也沒落下方太多。不過到底是經驗不足,時間久了還是要敗下陣來。謝安瀾一眼望過去,跟顏錦庭情況差不多的人竟然也有三四個,看起來這些人只怕都是將門之後。尋常勳貴之家的紈絝是不會有這樣的身手的。

眼看顏錦庭被對手打倒在地上,那胤安軍士似乎也被這個紈絝惹怒了想要給他一點教訓,舉起手中的刀就朝著顏錦庭砍了下去。這一刀下去,其實不會死人,對方並沒有真的對準顏錦庭的要害。但是顏錦庭被打倒在地上,身體根本無力動彈。眼睜睜的看著一把大刀朝著自己看來,眼睛頓時睜大,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絕望。這是顏錦庭平生第一次真切的體會到死亡原來離他這麽近。

顏錦庭想要尖叫,但是一種不知名的感覺竟然讓他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只是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只聽噌地一聲輕響,原本應該落下的疼痛並沒有到來。顏錦庭睜開眼睛就看到那把刀距離自己不過幾寸距離,但是到身上纏著一根銀色的長鞭,有著精致花紋的軟鞭在刀身上繞了幾圈,緊緊地拉住了刀砍下來的力道,鞭身竟然絲毫沒有損壞。

顏錦庭側首看過去,就看到謝安瀾一只手拉著軟鞭站在不遠處。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顏錦庭,沈聲道,“還不快走。”

顏錦庭這才回過神來,連滾帶爬的站起身來朝著高小胖的方向跑了過去。

那胤安軍士被謝安瀾打斷了興致,頓時有些不悅。神色不善的看著謝安瀾道:“你也是來鬧事的?”

謝安瀾淡淡道:“我不是來鬧事的,但他們是我的朋友。這些年輕人不懂事,閣下下手未免太狠了一些。”

那人不以為意道:“我又沒要他們的命,沒什麽本事還敢道軍營外面鬧事,這種人若是在我們胤安,早就沒命了。既然你救走了他,那就替他打吧。”話音未落,那人已經飛快地一刀砍了過來。謝安瀾輕哼一聲,飛身讓過冷笑道:“堂堂蒼龍營精銳,欺負什麽都不懂的紈絝子,真是領教了。”

那人微微變色,道:“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謝安瀾道:“聽不懂就算了。”如果胤安的普通士兵都能有這樣的身手,東陵也不用再跟胤安人打仗呢。顏錦庭經驗確實是差的厲害,但是武功卻是名師教導,將門之後,謝安瀾也跟他交過手,武功還算是可以的。但是卻被一個普通的胤安士兵打的沒有還手之力,這怎麽可能?

謝安瀾也不在跟那人多說什麽,閃到到了另一邊,將幾個還在苦苦支撐的年輕人都搶了回來。

那些年輕人早就有些撐不下去了,只是為了面子在強撐著罷了。謝安瀾的解救正好讓他們松了口氣,一脫離對手的攻擊範圍就差不多要倒下了,被謝安瀾用鞭子卷著甩給了後面的高小胖和顏錦庭。

這一場挑釁,自然是以東陵紈絝們的全軍覆沒而告終。但是後續的事情卻並不是那麽容易解決的,沖擊胤安使臣駐紮的營地,無論在哪一國都不是一件小事。胤安人自然不可能那麽輕易地道放他們走。一群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紈絝們被胤安兵馬團團圍住了。

蹲在軍營外的空地裏,看著四周氣勢迫人的胤安士兵高小胖等人才有幾分害怕。高小胖忍不住拉了拉謝安瀾問道:“現在怎麽辦?”

謝安瀾翻著白眼道:“我怎麽知道?”

高小胖立刻垂頭喪氣的低下了頭,蹲在地上畫圈圈。

謝安瀾看了一眼跟他一樣蹲著的眾人,道:“你們是怎麽想出來跑來這裏鬧事的?”

有人幹笑道:“這個...我們不是一時氣憤麽。”

謝安瀾道:”是麽,我還以為你們這樣的紈絝鬧事,應該是叫上一大群打手再來呢。沒想到你們勇氣可嘉,竟然自己就來了。”

“這怎麽可能?”有人扭扭捏捏地道:“叫的人多了,會被家裏人打死的。”

謝安瀾只覺得自己臉上肯定是一頭的黑線,“就你們這些人,你們就不怕被胤安人打死,然後就地給埋了?”

幾個紈絝聞言,臉上頓時有些發白,還忍不住抖了抖。

顏錦庭問道:“他們想要幹什麽?”

謝安瀾看了一眼不遠處正盯著他們的胤安士兵,嘆了口氣道:“大概是想要問朝廷要點好處什麽的吧。”

聞言,顏錦庭臉色更難看了。其他人的臉也都跟著變得像是吃了苦瓜一般的糾結。

大家都蹲著,謝安瀾也不好意思一個人站著鶴立雞群,於是也跟著蹲下來聊天。幸好顏錦庭並沒有讓謝安瀾等的太久,才蹲了沒一會兒顏錦庭就帶著人來了。看到謝安瀾跟一群紈絝子弟一起圍了個圈兒蹲在地上的模樣,穆翎終於有些繃不住悶笑起來。謝安瀾無奈地瞪了他一眼,舉著折扇擋在自己頭頂上。這都八月天了,中午的太陽依然是火辣辣的熱啊。

跟著顏錦庭一起來的是承天府的官員和京畿巡防營的兵馬。曾大人和陸離都在其中。看到這麽多兵馬到來,胤安士兵自然也跟著警惕起來。等到曾大人與胤安士兵的領頭交涉好了,眾人才走了進來。但是京畿巡防營的兵馬卻只能在外圍等著。

任由曾大人去跟人交涉,陸離和穆翎卻是直接到了謝安瀾這邊。穆翎忍著笑道:“無衣,你怎麽跟他們一塊蹲這兒了?”謝安瀾道:“大家都蹲著,我站著多顯眼啊。”

穆翎道:“你就不能先走麽?”

謝安瀾看看蹲了一圈的紈絝們。特別是高小胖,她走了誰知道這幾個貨還能鬧出什麽幺蛾子出來,好歹他跟高裴還有一點交情,跟高綾兒關系更不錯,若是讓高小胖在她面前出了什麽事終究是不好交代。

陸離微微蹙眉道:“到底是怎麽回事?”

謝安瀾道:“你們承天府竟然一點也沒有聽到消息麽?”

陸離搖頭道:“沒有,參加打擂的人受傷的事情我們在查,但是這些人...”

謝安瀾詫異地看向高小胖,“看不出來你們行事竟然還能如此縝密?”

高小胖略有些得意地道:“那是當然。”但是一想到今天回去肯定是免不了一頓好揍,高小胖立刻有蔫了。

謝安瀾道:“就是這群貨不知道聽了誰的挑唆還是會怎麽回事,想要來替那些受傷的高手找回場子,結果被人揍成這副德行了。”

陸離蹙眉道:“那件事,未必是胤安人做得。”

謝安瀾點頭道:“我也這麽認為,如果是胤安人所為,未免也做得太明目張膽了一些。”上雍皇城裏可不是只有胤安一家的細作,哪怕不是細作,自己人也未必就不會做這種事情,只看有沒有利益可圖罷了。

三人正說話,曾大人怒氣匆匆地走了過來。

陸離恭敬地道:“大人,如何了?”

曾大人沒好氣道道:“胤安人不肯放人!”

當然不肯放人了,好不容易抓住了東陵這麽大一個把柄,輕易放任的才是傻子。

“那現在怎麽辦?”穆翎問道。

曾大人嘆了口氣道:“還能怎麽辦?胤安人說他們做不了主,要等能做主的人拉了才能談。”陸離微微點頭道:“那就等等吧,不過...謝公子要跟我們一起走。”

曾大人有些意外的看向謝安瀾,道:“無衣公子怎麽也在這裏?”

謝安瀾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道:“我跟穆兄碰巧看到了,有些好奇就過來看看。”

曾大人想了想,還是點點頭道:“這個沒問題,我去跟胤安人說。無衣公子應該沒怎麽動手吧?”

謝安瀾道:“救了幾個人。”

“這個無所謂。”曾大人揮手道:“救人是理所當然的是。這些人若是真的出了什麽事那才是麻煩。”胤安人對東陵人來說既是客人,也是敵人。若是這些紈絝做了什麽過分的事情胤安人教訓他們一頓,沒有人會說什麽。但是如果胤安人殺了他們,那事情就不好解決了。畢竟這些人可不是一般的普通百姓,擺一個都身份不凡的。

曾大人過去說了,胤安人果然沒有為難,直接就同意放了謝安瀾。於是謝安瀾松了口氣終於脫離了蹲地上的俘虜身份。高小胖眼巴巴的望著謝安瀾,謝安瀾對他無奈的笑了笑,表示自己無能為力。

胤安人來的不慢,這次來的卻是宇文純和宇文靜。倒是沒有看到蘭陽郡主和宇文岸,宇文策自然更不會親自來處理這種小事。

“見過三皇子。”胤安軍中統領上前見禮。宇文純點點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宇文靜道:“這位是清河郡主。”

這些軍士其實並不知道清河郡主是什麽人,宇文策自然也不會講自己的女兒在東陵做臥底這種事情告訴所有人。不過軍中之人也不愛刨根究底,宇文靜是宇文純親自帶來的,既然三皇子說她是郡主,那麽她必然就是一個真正的郡主了。

眾人恭敬地道:“見過清河郡主。”

宇文靜微微點頭,平靜地道:“免禮。”

見過了麗,統領又將事情的經過跟宇文純講了一遍,宇文純才轉身過來與曾大人等人見面。

曾大人面上十分的熱情和善,拱手笑道:“三皇子,讓三皇子辛苦一趟實在是抱歉的很。”

宇文純笑道:“大人言重了。各位大人,不如咱們裏面談?”

曾大人微微挑眉,卻沒有絲毫的猶豫笑道:“如此,本官就叨擾了,請。”

宇文純心中也有些詫異,原本聽說東陵手握重權大大多是文官,一個個貪生怕死膽小如實,反倒是那些在戰場上出生入死的武將被人忌憚根本得不到什麽權利。沒想到這個東陵的文官膽子竟然一點不小,連個護衛都沒帶,竟然也敢直入胤安大營。看來攝政王說得沒錯,許多事情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東陵國能夠屹立多年,總是有他的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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